IFGODCHOOSE,ISHALLBUTLOVETHEEBETTERAFTERDEATH读来不只有震惊人心的力量,而且有一种超越死亡限制的升华感觉。这也是东西方文化之差异在文学作品中的一个表现。即西方文化中有宗教和超越现世的世界,因此可以说死后愈加爱你。另外,这首著名诗词对爱情的描写有很多独一无二。王佐良的评说:我自由地爱你,这就使情诗脱出了一般卿卿我我的格局,而结尾处反顾童年的激情,前瞻死亡之并不是终结,更使意境深远起来。(见《英国诗史》)其实,意境深远还是中式的评语,思辩的理性情感,才是此诗的特征。
据了解勃郎宁夫人在结婚以前的交往中写下这40多首爱情十四行诗,直到结婚以后才悄悄放入老公口袋,并说假如他不喜欢就烧掉它们。勃郎宁读后说,我决不敢私藏自莎士比亚以来不管什么语言中最好看的的十四行诗。因此,这类诗得以印行。
勃郎宁夫人的自谦自守,倒是非常类似中国传统女人的德行。
假如说《虽然我年轻无辩》和《在死后我爱你将愈加情深》还是借用死亡的生命终极含意来比喻爱情的深厚,那样罗赛蒂的《歌》,则是一种神秘主义情调的展示,而非常难说作者表达了什么:
歌
克里斯蒂娜。罗赛蒂
在我去世了将来,亲爱的,
不要为我唱哀歌;
不要在我头上栽种玫瑰,
也不要栽种成荫的松柏;
但愿你成为雨露滋润的绿草,
铺盖着我墓地上的山坡。
如你想就怀念我,
如你想就忘记我!
我将看不见松柏玫瑰,
也感觉不到草地洒满了雨水;
我将听不到夜莺的啼唱,
彻夜诉说心中等苦悲。
我住在不生不灭的混沌世界,
没黑夜,也没日出的光辉。
或许我偶然想起哪个,
或许我偶然忘了哪个!
Song
Christina Rossetti
When I am dead, my dearest,
Sing no sad songs for me;
Plant thou no roses at my head,
Nor shady cypress1 tree:
Be the green grass above me
With showers and dewdrops wet;
And if thou wilt2, remember,
And if thouwilt, forget.
I shall not see the shadows,
I shall not feel the rain;
I shall not hear the nightingale
Sing on, as if in pain:
And dreaming through the twilight3
That doth not rise nor set,
Haply I may remember,
And haply may forget.
据了解,罗赛蒂这位英国拉裴尔前派诗人,常在梳妆台前写诗,追求精神世界的纯粹和自我克制。这首著名的诗歌,确实这样。诗人的思绪好像化作一个灵魂,象在对爱人述说,又象是自言自语。既不要哀歌,玫瑰,松柏成荫,又盼望绿草雨露。怀念与忘记,想起与遗忘,都好像可有可无。虽然此诗没前面两诗的精细思辩,但却用超越现世的神秘色彩表达了忧郁哀伤的情调。
这种超越现世的神秘,也极少见于中文诗歌。从墓地或可联想到苏轼著名的江城子: